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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“别用那种眼光看我！”程申儿恼羞成怒，“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诺言！”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司俊风心里很明白，凭程申儿，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。
“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？”
“我想来想去，也就是放在我的床底一定不会被老爷发现了。”管家深吸一口气。
现在通信软件那么多，联系不一定打电话，他的手机里肯定还有更多秘密。
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。
门关上，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。
司俊风也进了小房间，没有理会，纯属他想。
程申儿一愣。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
祁雪纯一番连问，目光如电，照得蒋文脸色大变。
而且，“她是程家人，跟你也门当户对……”